七嘴八舌的话灌进我耳朵:
「江寂他父母刚出车祸不久情绪不好,非要这么咄咄逼人吗?」
「我真服了,就这么差一个道歉吗?」
……
周围空了一片,我不知所措愣在原地。
抬头,对上了刚从办公室出来的,姜早的目光。
姜早那双眼长得好看,平日里看人冷冰冰的,可对我,总是带着几分柔和。
但眼下,那双看过来的眼底,染上了明显的责备。
我瞬间明白过来——姜早也在怨我。
江寂一时失神踩空楼梯。
姜早主动扶他去了医务室。
江寂搭着姜早的肩膀,冷淡的对上我的视线,好像带足了嘲讽。
确实是嘲讽。
那一瞬间,我似乎被看穿了。
江寂看穿了我对姜早从未说出口的喜欢。
我无比笃定,诬陷的事是故意的。
从医务室回来后,姜早才过来找我。
风吹乱发尾,她趴在栏杆上,侧头看我,「一句话的事,对你这么重要吗?」
像平常一样的语气,没什么不同。